第8章 选择
“咳咳！”言少哲道：“宁远，你的武魂虽然特殊，但是我们学院确实还没有这个先例。所以你的提议我们不能答应，并且从你入学开始，我们武魂系就一直在关注着你。以你的努力和天赋，以武魂系的弟子进入内院，也不会埋没了你的天赋。”
“只不过.......”言少哲踌躇了半分后道：“你若是选择以武魂系的弟子参加内院考核，这考核难度自然是要难上不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自信？”
言少哲的话刚说完，就惹得钱多多的不满，“嘿.....言少哲，你什么意思？怎么，我们魂导系比你们武魂系差是怎么的？”
对于钱多多的不满，言少哲倒是毫不在意的说到：“老钱，你看，你又急？我又没说你们魂导系比我们武魂系差。但是武魂系是我们史莱克学院的立身之本，自然而然要比你们魂导系的要求严格一些。”
钱多多冷哼一声，“哼，那听你的意思是，我们魂导系的内院弟子都是你们武魂系不要的了？”
“我可没这么说啊！”
“我看你就是那个意思。”钱多多的嗓门一下大了起来，“宁远，你不用听言少哲这老小子的，他这是激将法。你的武魂特殊，十分适合我们魂导系。你放心，只要你加入我们魂导系，我保证你的待遇和资源都不会低于武魂系那帮人。并且，我有信心把你培养成我们史莱克学院的第一位九级魂导师。”
张乐萱闻言也点了点头道：“宁学弟，这一点你放心。内院是绝对公平公正的，不会出现学院偏心哪个学院弟子的情况。所以，宁学弟还是请你放心选择。”
宁远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沉默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言少哲和钱多多都没有打断他，张乐萱也只是静静看着，一旁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紧张。
良久，他才缓缓抬头，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言院长，钱院长，大师姐，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平，甚至没有丝毫犹豫，“我选择魂导系。”
言少哲眉头一皱，还没说话，钱多多便乐得拍了拍大腿：“哈哈！好小子，有眼光！”
“不过……”宁远继续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我不是因为待遇，也不是因为所谓的公平不公平。”
他看向三位导师，眼中闪过一丝比同龄人更深的光芒：“我心里清楚，我的武魂特殊，不走寻常路。但这世上再特别的力量，也需要一种可以拆解、构建、验证的体系。我相信武魂的力量，但我更相信知识与技术。”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对器械、能量结构、符纹传导……这些东西有一种……很难解释的熟悉感。”宁远轻轻吐了口气，“就好像这些东西不该是陌生的，它们明明属于这个世界，我却在更早以前就懂得它们。”
他说得有些玄乎，可钱多多听得眼睛都亮了，张乐萱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也许你们不会理解，但我知道，魂导器、精神识别装置、能源调控系统……这是一条真正属于未来的路。”宁远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想只做一个被赋予力量的使用者，我想成为一个能理解它、甚至改写它的人。”
“所以，”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眼中多了几分少年难得的锋芒，“我的选择，不是权衡后的妥协，而是一种归属。魂导系，才是我真正想去的地方。”
这一刻，言少哲难得地沉默了。半晌，他才缓缓点头：“既然你已做出决定，那我祝你在魂导系，走出自己的路。”
钱多多嘿嘿一笑，直接拍了拍宁远的肩膀：“走，小子，咱们今天就去准备考核吧！以后你就是我魂导系的宝贝疙瘩了！”
宁远没有反驳，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之中，没有什么少年意气，更多的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笃定——
科学，从来都不只是冷冰冰的工具，它是一种力量，一种能够重塑规则、改写命运的力量。
言少哲走后，张乐萱也站起身来道：“宁学弟，加油，我在内院等着你。”
宁远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宁远和钱多多两个人了。
钱多多收敛笑容，对宁远道：“好小子。你放心，你的选择不会后悔的，他武魂系能给你的，我魂导系都能给你，甚至还更多。”
“但是，刚刚言少哲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你小子武魂特殊，所以这次的内院考核我决定对你略微提升一些难度，怎么样？没有什么疑问吧！”
宁远摇了摇头，“钱院长，你放心吧！”
听了宁远的话，钱多多很满意的拍了拍宁愿的肩膀道：“好小子，我们走。”
跟随着钱多多的步伐，宁远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魂导器的教学区。
很快，魂导器的教师们都被钱多多召集了过来。
钱多多对着其中一个大个子的教师招手道：“帆羽，你过来。”
“钱院长。”
“帆羽，这是外院六年级的弟子，宁远。不用我过多介绍了吧！”钱多多指着宁远介绍道。
帆羽看了一眼宁远，微笑道：“好小子，我还真没想到你会选择我们魂导系。”
宁远朝帆羽点了点头，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帆导师，您好。”
帆羽摆了摆手，爽朗一笑：“魂导系可没那么多繁文缛节，既然来了，就是自己人。对了，你那精神探测的控制力我听说了——很细腻，思维模式也不拘一格，适合研究精神控制类魂导器。钱院长，我说得没错吧？”
钱多多笑眯眯地看着宁远，像是捡到了宝贝似的点头：“你说得对，这小子以后若是愿意往高精密类魂导器方向钻研，咱们魂导系的底子能再厚一层。”
帆羽目光灼灼地看着宁远，语气也变得正式了几分：“宁远，我就不绕圈子了。魂导系的路不容易走，尤其是精神类方向，吃力还不讨好。可一旦走通了，那就是史莱克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