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群英雄传记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36章 帝辛统治交州(1)

交州南海郡府邸内,青铜烛台上的牛油烛烧得正旺,蜡泪凝结成蜿蜒的纹路。帝辛手指叩击着斑驳的檀木主位,目光扫过堂下众人。黛安娜的链甲在火光下泛着冷光,阿斯特里亚的银弓斜挎肩头,纱雪的巫蛊布袋随呼吸轻晃,

爱尔达的兽牙项链映出暗红光泽。闻仲手按腰间金鞭,比干抚着长髯若有所思,孔宣的孔雀翎羽垂落至青砖,黄飞虎的兽面吞头甲胄隐隐作响,费仲与崇侯虎则低眉敛目立在末位。

“交州必属孤。”帝辛声如洪钟,案上《交州舆图》被烛火映得发亮,“先破九真郡,再取日南郡,最后——”他指尖重重按在士燮的势力范围,“与士燮决一死战。”殿内甲胄轻响,闻仲踏前半步,玄色长袍扫过尘土:“臣领命,只带两万步卒,不循旧忆。”帝辛点头,忽闻窗外狂风骤起,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九真郡外,红土官道扬起遮天蔽日的烟尘。闻仲勒住青骓马,两万甲士列成方阵,戈矛如林。前方关隘处,士燮的“士”字大旗猎猎作响,守军箭矢已在弦上。闻仲摘下金鞭掷于地:“今日只论刀兵!”说罢抽出腰间环首刀,刀身映出他紧抿的嘴角。

战鼓轰鸣中,两军如潮水相撞。黛安娜的重剑劈开敌阵,阿斯特里亚弓弦连响,三箭齐发直取敌方校尉。纱雪甩出巫蛊木偶,前方敌军忽有数十人抱头倒地;爱尔达化作黑豹形态,利爪撕裂三副胸甲。黄飞虎一马当先,手中长枪挑落敌将头盔,却见那敌将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这招式竟与他昨日演练的如出一辙。

七日后,九真郡城破。闻仲站在坍塌的城墙上,望着满地狼藉,心中忽有疑虑:士燮军虽勇,却似总慢半拍,莫非……他摇头甩去杂念,转身下令:“整军,向日南郡进发。”

日南郡的椰林在风中沙沙作响,士燮亲率三万大军列于河口。闻仲令军士弃船登岸,盾牌手在前,弩手在后,步步为营。费仲忽然指着远处:“看!敌阵后有火光!”众人望去,却见士燮副将笑着举起火把,身后粮草堆竟熊熊燃烧。士燮面色铁青,抽剑砍翻副将:“叛贼!”闻仲趁机挥刀:“杀!”

混战中,崇侯虎的铁槊险些刺中士燮,却被一支冷箭擦过耳际。孔宣展开孔雀翎羽,闻仲冷厉的目光,只得以剑相搏。当暮色染红海面时,士燮军败退,残兵向交趾方向逃去。

半月后,交州腹地的榕树下,士燮独坐竹椅,面前摆着闻仲送来的酒坛。远处传来马蹄声,闻仲单人独骑而来,腰间未带兵刃。士燮斟酒,目光灼灼。闻仲饮尽酒液:“此乃人间战,当循人间道。”士燮忽然大笑:“好个循人间道!某愿降,但求保交州百姓太平。”

南海郡府邸内,帝辛接过闻仲呈上的降书,目光落在末尾“士燮”二字上。堂下众人,唯有烛火噼啪作响。窗外,交州的月亮正爬上飞檐,洒下一片银白,

交州南海郡府邸内,帝辛指尖摩挲着案上染血的《交州舆图》,目光从合浦郡标注处移向闻仲:“士燮已降,合浦与交趾却仍负隅顽抗。”闻仲单膝触地,环首刀鞘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臣请率三万步卒,先破合浦,再取交趾。”堂下黄飞虎按剑而立,兽面甲胄下的肌肉绷紧如铁石,费仲则悄悄往崇侯虎身边靠了靠,掌心全是冷汗。

合浦郡外的沙田地里,咸腥海风卷着细沙扑打在军士面甲上。闻仲勒马驻足,望着前方由巨石堆砌的壁垒,以及壁垒后密密麻麻的“董”字军旗——合浦太守董方据险而守,麾下精兵善使连弩,曾一日射杀千余猛兽。“明日卯时,以盾阵开道。”

闻仲将令旗掷给先锋官,余光瞥见黛安娜正用剑尖挑开一块沾着海盐的饼子,阿斯特里亚则蹲在沙丘后调试弓弦,纱雪低头摆弄着竹制算筹,似在测算潮汐时辰。

破晓时分,三万甲士衔枚疾进。前排盾牌手组成龟甲阵,硬扛着敌方第一轮连弩齐射。“咚——”战鼓撞开晨雾,崇侯虎挥动铁槊猛砸壁垒缺口,碎石崩裂声中,黄飞虎已率轻骑突入敌阵。董方骑在战象上挥舞长柄大刀,却见自家弩手阵型突然大乱——爱尔达不知何时混进了敌营,挽弩的牛筋绳。

“贼将休走!”费仲攥着短柄斧追上董方,却被战象鼻子卷住腰带甩飞。千钧一发之际,闻仲的环首刀划破晨雾,正劈在战象腿骨节处。象鸣震天中,董方跌落尘埃,被崇侯虎铁槊抵住咽喉时,眼中满是不甘:“尔等器械、战法……为何似曾相识?”闻仲弯腰拾起董方的将印,指腹擦过印面“合浦董氏”四字,沉默不语——他亦察觉,每次排兵布阵时,脑海中总有零星片段闪过,却又抓不住分毫。

十日后,合浦郡城悬起降旗。闻仲站在城头,望着远处交趾郡方向的密林,忽闻身后脚步声。比干捧着竹简走来,竹片上刻着交趾太守邓武的兵力部署:“邓武素与士燮不和,却善用藤甲兵,其地多瘴气,需防——”“无需多言。”闻仲打断道,“三日后进军,只带粟米与艾草。”

交趾郡的密林中,腐叶堆积三尺,蛇虫嘶鸣声此起彼伏。闻仲命军士每人背负两捆艾草,于正午时分点燃。浓烟裹着辛辣气息漫进藤甲兵营地,那些以藤蔓浸油制成的甲胄遇烟则脆,邓武惊惶中击鼓聚兵,却见自家士兵刚举起藤牌,便听“咔嚓”声连连,甲胄竟如枯木般裂开。

“杀!”黄飞虎的长枪刺穿邓武亲卫咽喉,黛安娜的重剑已劈开中军帐。邓武握着腰间短刀后退,后背撞上滚烫的艾草堆,忽然狞笑着扯开衣襟:“你们以为破了藤甲便胜了?我已在水源下了蛊——”话音未落,纱雪的巫蛊木偶已钉在他眉心,邓武瞳孔骤缩,直挺挺倒在火中。

月升时分,闻仲坐在邓武的帅帐前,借着火堆余光查看军报。爱尔达,递来一皮囊清水:“将军可知,为何这瘴气与蛊毒,竟似早有防备?”闻仲抬头望向星空,北斗七星的排列莫名熟悉,却又想不起何时见过。他灌了口清水,喉间泛起淡淡艾草味:“许是……天意。”

旬日后,交趾郡归附的消息传回南海郡。帝辛展开新绘的舆图,合浦与交趾的朱砂标记鲜艳如血。堂下众人分立两侧,唯有闻仲的环首刀上还沾着未洗去的草汁。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已是三更天,烛火将众人影子投在墙壁上,影影绰绰间。

南海郡府邸内,帝辛将染墨的狼毫掷入铜盂,浓黑墨汁在舆图苍梧郡处洇开一团阴影:“苍梧与郁林互为犄角,若不拔除此二郡,交州难安。”闻仲的环首刀鞘第三次重重磕在青砖上,甲胄缝隙间渗出的血痕已凝成暗紫:“臣请以合浦、交趾降卒为前驱,率五万步骑直取苍梧。”堂下黄飞虎的兽面吞头胄微微颔首,费仲却盯着闻仲腰间染血的布带,喉结滚动不已。

苍梧郡北的丹霞峡谷中,赭红色山石如刀削斧劈,郡守陈昂的“陈”字大旗在谷口猎猎作响。闻仲勒住踏血的青骓马,望着峡谷两侧峭壁上堆积的滚木礌石,

忽然抬手按住欲发令的斥候——谷底溪流声中,隐约夹杂着机括轻响。“后撤三里,扎营。”他拨转马头,余光瞥见阿斯特里亚正将银弓斜挎肩头,改用竹制弩机调试角度,纱雪则弯腰捧起一把丹霞土,在掌心碾成细粉。

子夜时分,峡谷深处传来夜枭啼鸣。闻仲突然睁眼,就着月光看到帐外黑影攒动——竟是数百头被驱策的野象,象背缚着浸油的火把,正狂奔而来。“以弩射象目!”他抄起环首刀冲出营帐,

却见黛安娜已挥动重剑劈断象群前的绊马索,爱尔达利爪直掏象耳。谷内火光冲天,陈昂在山壁上狂喊:“烧了他们的粮草!”话音未落,便见黄飞虎率轻骑从侧翼杀出,手中火把精准掷向苍梧军囤积的油篓。

天光大亮时,苍梧军败退至郁林郡边界。闻仲踩着焦黑的象骨前行,忽觉靴底触到硬物——竟是半块刻着“八阵图”残纹的石片。他皱眉踢开石片,却未注意到纱雪俯身将其藏入巫蛊布袋。

郁林郡城下,护城河宽达十丈,守将李桓的“李”字军旗插满城头,旗下兵士皆着熟铁札甲,手持丈二陌刀。闻仲令军士用苍梧降卒所制的竹筏强渡,却见城头泼下滚油,河面瞬间腾起烈焰。“架云梯!”崇侯虎挥槊指挥,却被城上掷下的巨型礌石砸断梯身,数十军士坠入火河。

第三日寅时,闻仲独自登上斥候搭建的瞭望塔。月光下,郁林城四门紧闭,唯有北门护城河上漂着层层荷叶。他忽然攥紧栏杆——那些荷叶下,隐约可见竹笼状的物体随波晃动。“传我将令:即刻打造三十具冲车,申时正刻,专攻北门。”

申时三刻,冲车撞开北门的瞬间,李桓的陌刀队已列阵以待。闻仲挥刀劈开迎面而来的刀锋,却见李桓的陌刀招式竟与自己昨日在沙盘上推演的破阵之法如出一辙。两人刀刃相交时,

李桓忽然低笑:“闻将军的战法,某在梦中见过不止十次。”闻仲瞳孔骤缩,却容不得细想,身后黛安娜的重剑已劈开左胁敌军,阿斯特里亚的弩箭擦着他耳际钉入李桓肩甲。

暮色浸染城墙时,李桓退至太守府,以郁林百姓为人质负隅顽抗。闻仲按刀伫立府前,听着府内孩童的啼哭声,忽然解下腰间金鞭掷于地:“孤只取李桓首级,

不伤百姓。”话音未落,爱尔达已破窗而入,化作人形锁住李桓咽喉。当李桓被拖出府门时,其衣内掉出半卷帛书,上书“陷阵营兵书”几字,边角却有火烧痕迹。

郁林郡全境肃清。闻仲站在太守府残垣处,望着纱雪将那半块“八阵图”石片与“陷阵营兵书”一同投入火盆。火苗腾起时,他忽然想起方才李桓临终前的低语:“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夜风卷起灰烬,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竟是与南海郡那晚相同的三更梆子响。他摸向腰间空无一物的金鞭挂环,忽觉掌心触到半粒朱砂——那是帝辛昨日在舆图上标注郁林时,不慎蹭在他甲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