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 理论、方法、资料
本书在使用历史地理学研究方法的基础上,吸收、借鉴历史学科制度史、政治史、经济史、社会史、军事史、民族史的理论和方法。本书将运用国家治理理论与地理认识论等理论,具体阐释如下。
(一)国家治理理论
2013年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公报提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首次将“国家治理”政治理念写进党的会议决议。何谓国家治理?持阶级史观的学者认为自有国家以来,就有国家治理,即将国家治理视作阶级社会最基本的政治现象之一,实质为通过国家治理的属性及职能发挥,实行政治统治,缓和社会矛盾,处理社会冲突,维持统治秩序总体稳定。习近平总书记阐释说:“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是一个国家制度和制度执行能力的集中体现。”[85]国家治理体系表现为建立一整套国家制度,各项制度之间做到紧密相连,相互协调,相互配合。而国家治理能力是政府运用国家制度管理社会各个层面事务的能力,即制度执行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它们构成一个有机整体,建设科学、先进、高效、完善的国家治理体系才能提高治理能力,而不断提高治理能力才能充分发挥国家治理体系的效能。国家制度的构建、运转和落实执行要靠人,人的素质同时也是决定治理能力的关键。
受上述精神启发,笔者尝试运用国家治理理论进行历史研究,将历史时期国家治理界定为历代王朝政府依照制度体系建设,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疆域范围内的土地和人民。历史时期国家治理能力关键是吏治,即官吏队伍。国家治理体系代表着王朝制度建设,是治理能力的前提与基础,好的国家治理体系有利于提升治理能力,治理能力是国家治理体系贯彻、实施的保障。反之,二者相互抵触、摩擦,甚至陷入恶性循环,将导致国家治理失败,王朝发生更迭。中国国家治理体系受到历史积淀、文化传统和经济社会发展等因素的综合影响,形成了不同的治理模式,并发生过治理模式转型。其中,集中化多层次治理模式比较契合历史上中国大一统王朝的情况,笔者将这种治理模式概括为中央政府为了达到有效治理目的,将国家疆域划分为多层次的行政区划单元,通过中央集权和地方分权制衡的形式进行集中管理,行政权力、军事权力、经济文化和社会资源高度集中,最终为中央政府所控制。
(二)地理认识论
封疆大吏对省情的认知,涉及地理认识论相关知识。从认识论角度而言,人类对外界环境的认知存在感性认识(即感知)和理性认识两个阶段。感知,即人对环境中存在的客观事物通过感觉器官产生感性认识,以此为基础,经过思维加工过程上升为理性认识,即思想、观念。感知过程会受到人的智力水平、知识素养、性格特质、思维惯性、利益动机等方面影响,表现出一定的主观色彩和个体差异性,认识结果则为感知的质量所左右,并由此支配人的判断、决策和行为。
现代地理学科人文地理学分支中有“感应地理学”,与“行为地理学”构成应用地理学的一对新兴“姊妹学科”。感应地理学研究人们对不同地理环境认识过程的反应特点、形成机制和相互关系,着重研究不同居民集团(包括旅游者、生活在特殊环境的人群)和决策者对环境的感应认识,并编绘各种居民集团的构想地图,为规划和决策提供依据。换句话说,感应地理学研究不同集团、阶层的人群如何认识环境,行为地理学则研究人群认识环境之后的反应性行为。感应地理学研究对环境灾害地理学研究具有强烈影响,业有的两大领域是灾区居民心理感应和宗教环境感应。[86]
“地理知识论”(geosophy)则从知识社会学的视野对地理知识演化的脉络进行了复原和审视。赖特(J.K.Wright)发明了“地理知识论”(geosophy)一词,相当于地理学中的学术史,是研究“由于人们愿望、动机和评判的视角不同,而对各种地理观念的真实性或虚假性所持有的不同看法”[87]。在批判科学地理学的同时,其为倡导研究“地理观念”做了最好的逻辑铺垫。
清代封疆大吏对所辖行政区域的认知,包括自然地理认知,例如山川、气候、植被、土壤,即自然环境诸要素的认知,又包括人文地理认知,例如行政区划沿革、方位形势、风俗、城池、关隘、学校、物产、民族、户口等,其中核心问题是区域人地关系。地方官对区域人地关系态势的综合认知和判断,其精确尺度、深刻程度,是能否做到审时而治、因地而治、因俗而治的先决条件,也决定着行政管理的成效,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通过区域地理认知结构理论来解析封疆大吏的区域地理认知问题。区域地理认知结构是指人类头脑里形成的区域地理知识结构,换句话说,区域地理知识结构通过内化效应在认知者头脑中形成观念的内容和组织方式。区域地理的知识结构,涵括区域的地理位置、地理特征和地理差异等知识,即认知的客体,通过认知的主体——人,经过感觉、知觉、想象、思维等主观能动过程,内化为人的区域地理认识、地理观念,乃至于形成思维模式。追溯区域地理认知结构的来源,不外乎存在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两种形式,结合官员的地理认知具体分析,直接经验是指官员实地踏勘和观察,间接经验来自官员阅读地理志书、访问地方耆老所得。
清代官箴书强调官员上任伊始应精读地方志,掌握治下的土地和人民状况,说:“一邑之山川、人物、贡赋、土产、庄村、镇集、祠庙、桥梁等类,皆志书所毕载,而新莅是邦,一为披览,则形胜之兴衍厄塞,租庸之多寡轻重,烟户之盛衰稀密,咸有所稽,而政理用是以取衷焉。”[88]并告诫官员不读地方志,无从谈及治理得宜:“民情土俗,悉载志书之内,不看志书,必不能因地制宜。”[89]
可是,清人也注意到志书和官绘舆图普遍存在粗疏、讹误的情况,建议官员到任必须手绘舆图,才能对辖区情况有正确的认知:
州县到任,工房书办例绘舆图呈核,所呈之图,类多不全不备,甚至南境山川列入东西,东境山川列入南北,此等舆图,全无用处。须仿开方计里之法另绘确图,以备查核,假如本邑疆域自东至西,横宽一百里,即于纸上横分十格,自南至北直长一百里,即于纸上直分十格,四方八面,总共一百格,每格长宽各十里,(每格长宽不必定,是十里即以一格破为两格,每格长宽各五里亦可)其不止百里,或不及百里者,各随幅员之长狭,以定格眼之多寡,先将县城坐落何处,用墨笔填入格内,再将境内山川方向,塘汛远近,图甲名目,村落大小,市镇繁盛僻偏,以及关隘桥梁庙宇等项,并四至四隅界抵何处一一按方按里,用墨笔填入格内,然后按东西南北四乡界址,用朱笔划分四段,(不必定是四段,只看本境向来分作几乡,即划作几段,如向分图甲者,即随图甲之多少而划之)。庶本境形势,或长或方,或尖斜,均可一目了然,而山川、村镇、道路等项之方向远近,亦无不了如指掌,至图所不能尽载者,如烟户多寡、钱粮数目、保甲姓名及某处肥饶、某处瘠苦、某处怕水、某处怕旱、某处是何风俗、某处出何土产、某处有绅士某某、某处有富户某某、某处有正人某某、恶人某某之类,另载一册以辅,图之不逮,仍随时留心考查,如图册有舛错处,即随时改正,平日肯如此费心,临事可不下堂而理矣。[90]
至于强调官员赴乡村实地考察,倾听民声,考察民情,察验桥梁、关隘、寺观、祠庙、堤堰、道路的记载,就不胜枚举了。官修志书通过天文、地理、建置、食货、学校、武备、土司等类目,为“异地为官”者施行国家治理提供必备知识储备,实地踏勘能深化官员的地理认知,处理政务活动是相关知识的具体运用,锤炼其治理能力。以上为地理认识论在官员行政实践中发挥的作用。
(三)研究资料
本书利用的文献资料主要有以下几大类:一是督抚文集,包括奏议、日记、年谱、文告、诗歌等,奏议是封疆大吏治理地方的第一手资料,关乎政令推行,反映地方重大军政活动,以及皇帝、中央政府机构与地方政府之间的行政决策、政务往来等,其史料价值不言而喻。二是档案,直接利用了第一历史档案馆汇编的大型档案资料集《光绪朝朱批奏折》和《光绪朝上谕档》,参考了台北故宫博物院编纂的《宫中档光绪朝奏折》。三是实录、会典、方略,实录是综合性编年体资料集,记载朝廷政务活动,本书利用仁宗、宣宗、穆宗、德宗等朝实录和《宣统政纪》。会典主要记载典章制度、政策法规,本书利用了《光绪朝会典》、光绪《钦定大清会典事例》《清朝续文献通考》。清朝官修方略保存有关重大军事征讨活动的上谕、奏折、文报等档案资料,本书利用了恭亲王奕䜣领衔修纂的《钦定平定云南回匪方略》50卷。四是传记,利用了《清史稿》《清国史》人物传和《清史列传》,以及数种职官年表。五是地理志书,包括官修地理总志以及从通志到府厅州县志一级的地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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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清)方大湜:《工房呈舆图》,《平平言》卷1,《官箴书集成》第7册,黄山书社1997年影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