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曹操一句断言吓掉刘备的筷子
嘿呀，咱说说董承这帮人问马腾：
“老哥，你打算拉谁入伙呀？”
马腾一拍大腿说：
“嘿，这不有豫州牧刘玄德在这儿呢，咱找他不就成！”
董承皱着眉头嘀咕：
“这人虽说顶着皇叔的名头，可眼下正靠着曹操混饭吃呢，他能乐意干这事儿吗？”
马腾乐了：
“我跟你们说啊，就前几天在围场，曹操那家伙接受大伙道贺的时候，云长在玄德背后，刀都拔出来想砍曹操了，结果玄德给使了个眼神给制止了。我看啊，玄德那是心里想收拾曹操，就是怕曹操那手下跟螃蟹爪子似的到处都是，自个儿力量不够罢了。你们去试试，他指定答应。”
吴硕赶紧摆摆手说：
“这事儿可急不得，咱得慢慢商量。”
说完大伙就散伙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黑灯瞎火的，董承揣着诏书，直奔玄德的公馆就去了。门房进去通报，玄德赶紧出来迎接，把董承请进小阁楼坐下。关、张两人跟门神似的在旁边站着。玄德就说了：
“国舅大半夜跑来，指定有啥事儿。”
董承解释说：
“大白天骑着马去拜访你，怕曹操那家伙起疑心，所以趁着黑夜来找你。”
玄德让人拿酒出来招待。
董承接着问：
“前几天围场里，云长想砍曹操，将军你使个眼色把他给弄回去了，这是为啥呀？”
玄德吓了一跳：
“你咋知道这事儿的？”
董承得意地说：
“别人都没瞅见，就我瞧见啦。”
玄德也没法瞒着了，就说：
“我那弟弟看曹操那嚣张样，越了规矩，忍不住发火啦。”
董承捂着脸蛋哭起来：
“朝廷里的大臣们要是都像云长这样，那天下还不太平得跟大平锅似的！”
玄德心里犯嘀咕，怕这是曹操派他来试探自己呢，就假装说：
“曹丞相治起国来那一套一套的，天下咋会不太平呢？”
董承脸都变了，站起来说：
“你可是汉朝的皇叔啊，我都把心窝子掏出来跟你说了，你还跟我装蒜！”
玄德赶紧赔笑：
“我怕国舅你忽悠我，所以试探试探你嘛。”
这时候董承把衣带诏拿出来给玄德看，玄德那是又气又恨。董承又把义状拿出来，上头就有六个人名：第一个，车骑将军董承；第二个，工部侍郎王子服；第三个，长水校尉种辑；第四个，议郎吴硕；第五个，昭信将军吴子兰；第六个，西凉太守马腾。玄德一拍胸脯说：
“你都奉了诏书要收拾那国贼，我刘备哪能不使出吃奶的劲儿帮忙啊。”
董承赶紧拜谢，然后请玄德签字。玄德大笔一挥，写上“左将军刘备”，还摁了个手印，交给董承收着。董承说：
“还得再拉三个人入伙，凑够十个兄弟，一块儿收拾那国贼。”
玄德提醒说：
“这事儿可得慢慢来，千万别到处瞎嚷嚷。”
两人一直聊到五更天，这才分开各自回家啦。
嘿，玄德心里也犯嘀咕，怕那曹操暗中下黑手害他，于是跑到住处后面的小园子玩起了种菜的活儿，还亲自浇水施肥，把这当成了藏拙的小妙招。关羽和张飞瞧见了，这俩急性子立马就炸了，对着玄德嚷嚷：
“哥呀，您咋不把心思放在那天下大事上，反倒去干起了小老百姓的种菜活儿，这是为啥呀？”
玄德神秘兮兮地回了句：
“这事儿你们俩就不懂咯。”
关张二人一听，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吭声啦。
嘿，有一天呐，关羽和张飞都没在，刘备正悠哉悠哉在后园里浇菜呢。这时候，许褚和张辽带着几十号人冲进园子里，扯着嗓子就喊：
“丞相有令，有请刘大兄弟赶紧走一趟！”
刘备吓了一哆嗦，忙问：
“啥事儿这么着急啊？”
许褚挠挠头说：
“我也不知道，就叫我来喊您。”
刘备没办法，只好跟着这俩哥们儿进府见曹操。
曹操瞧见刘备，笑嘻嘻地来了句：
“哟，您在家干的事儿可不小哇！”
这话一出口，把刘备吓得脸都白得跟纸似的。曹操倒好，拉着刘备的手就往后园走，还调侃道：
“老刘，侍弄菜园子不容易吧！”
刘备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回了句：
“闲着没事儿，找点乐子呗。”
曹操接着说：
“你看那枝头的梅子，又青又可爱。我突然就想起去年打张绣那时候，路上水都没了，将士们渴得嗓子直冒烟。我灵机一动，拿着鞭子瞎指了指，喊了句‘前面有梅林’。嘿，这一喊，将士们嘴里都冒口水了，也就不渴啦。今儿瞧见这梅子，可不能不尝尝。正好煮的酒也热乎着，就想请您到小亭子那儿唠唠嗑。”
刘备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俩人到了小亭子，嘿，酒菜都摆好了，盘子里放着青梅，还有一大壶热酒。俩人往那儿一坐，敞开了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阴云密布，眼看着大雨就要来了。旁边的随从指着天边说：
“看呐，龙挂！”
曹操和刘备就靠着栏杆瞅了瞅。
曹操突然发问：
“老刘，你知道龙是咋变的不？”
刘备摇摇头说：
“不太清楚。”
曹操就开始白话：
“龙这玩意儿，能变大能变小，能飞起来能藏起来。大了能呼风唤雨，小了能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飞起来能在宇宙里溜达，藏起来能躲在波涛里头。现在春天正热闹呢，龙也跟着变来变去，就跟人得意了能到处横着走一样。龙啊，就好比世上的英雄。你老刘走南闯北这么久，肯定知道现在谁是英雄，给我说说呗。”
刘备赶紧谦虚：
“我这肉眼凡胎的，哪儿能认出英雄啊？”
曹操不乐意了：
“别谦虚啦。”
刘备又说：
“我靠着您关照，才能在朝廷里混口饭吃。天下英雄，我还真不太清楚。”
曹操说：
“没见过面，名字总能听说过吧。”
刘备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
“淮南的袁术，兵多粮足的，能算英雄不？”
曹操乐了：
“他呀，就是坟里的骨头，我早晚把他逮了！”
刘备又说：
“河北的袁绍，他家四代当大官，认识的人多着呢。现在占着冀州那块地，手下能干的人也不少，算不算英雄？”
曹操还是笑：
“袁绍这人，看着厉害，其实胆小如鼠，爱出主意又没决断。干大事的时候怕死，见了小便宜就不要命，算不上英雄。”
刘备接着问：
“有个叫刘景升的，挺有名气，威震九州，能是英雄不？”
曹操摇头：
“刘表就是个徒有虚名的主儿，不算英雄。”
刘备又说：
“江东的孙伯符，年轻气盛，当领袖那是杠杠的，他算英雄不？”
曹操还是不同意：
“孙策就是靠他爹的名声，不算数。”
刘备又问：
“益州的刘季玉呢？”
曹操撇撇嘴：
“刘璋虽说跟皇室沾点边儿，也就是个看门狗，哪儿配得上英雄俩字！”
刘备接着问：
“像张绣、张鲁、韩遂这些人咋样？”
曹操一听，哈哈大笑：
“这些小角色，提都不值一提！”
刘备两手一摊：
“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曹操就一本正经地说：
“英雄这玩意儿，得胸怀大志，肚子里有好主意，有装得下宇宙的本事，有吞得下天地的野心。”
刘备问：
“那谁能担得起这英雄的名号呢？”
曹操先用手指了指刘备，又指指自己，说：
“现在天下英雄，就你和我啦！”
刘备一听这话，吓得一机灵，手里的筷子都掉地上了。这时候正好赶上打雷，刘备不慌不忙地弯腰捡起筷子，说：
“这雷太响了，把我吓成这样。”
曹操笑着问：
“大老爷们儿还怕雷啊？”
刘备一本正经地说：
“圣人碰到打雷闪电都得变脸色，我哪儿能不怕？”
就这么着，把筷子掉地上的事儿糊弄过去了。曹操也就没再怀疑刘备。
嘿，这天雨刚歇，就瞧见有俩哥们跟子弹似的“撞”进了后园，手里还提着宝剑，一路风风火火地冲到了亭前，旁边那些拦他们的人就跟小透明似的，压根拦不住。曹操一瞧，哟呵，这不是关羽和张飞嘛！
原来啊，这哥俩刚在城外射箭回来，听说刘备被许褚和张辽叫走了，那心里头“咯噔”一下，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慌里慌张地跑到相府打听消息。一听刘备在后园呢，生怕有啥闪失，就跟冲锋陷阵似的直接冲进去了。进去一瞅，嘿，刘备正跟曹操面对面坐着喝酒呢。这俩兄弟立马按住宝剑，站在一旁，那架势，就像俩门神。
曹操就问他俩干啥来了。关羽一本正经地说：
“听说丞相跟我大哥喝酒呢，我们特来舞上两剑，给大伙乐乐。”
曹操乐了，笑着说：
“这又不是鸿门宴，哪儿用得着项庄、项伯那一套呀？”
刘备也跟着笑了起来。曹操大手一挥，说：
“拿酒来，给这俩像樊哙一样的壮士压压惊。”
关羽和张飞赶紧拜谢。
没一会儿，这酒席散了，刘备跟曹操告了辞就准备回去。关羽心有余悸地说：
“哎呀妈呀，可差点把我俩给吓死了！”
刘备就把刚才筷子掉地上那事儿跟他俩说了。关羽和张飞就问咋回事儿。刘备说：
“我天天种菜，就是想让曹操觉得我没啥大志向。谁知道他居然说我是英雄，把我吓得筷子都掉了。我又怕曹操起疑心，就借着怕打雷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了。”
关羽和张飞直竖大拇指，说：
“大哥，您这招真高啊！”
嘿哟，第二天曹操又把刘备请了过去。两人正喝着酒呢，突然有人来报，说满宠去打探袁绍的消息回来啦。曹操赶紧把满宠叫进来问问情况。满宠一进来就说：
“公孙瓒那家伙被袁绍给收拾啦！”
刘备一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忙说：
“快给我详细讲讲咋回事呀！”
满宠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开了：
“公孙瓒跟袁绍打仗，那是输得一塌糊涂。他没办法，就筑了个城围起来，还在围圈上盖了个十丈高的楼，起了个名字叫易京楼，里面囤了三十万的粮食，打算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呢。他的那些战士进进出出的，有时候有被袁绍包围的，大家都求公孙瓒去救。可公孙瓒倒好，他说：‘要是救了一个人，以后打仗的人就光想着让人救，谁还肯拼命打呀！’死活就是不救。这下可好，袁绍的兵一来，好多人都投降啦。公孙瓒这下成了孤家寡人，没办法就派人拿着信去许都求救，谁知道送信的人半道儿上就被袁绍的人给逮住了。他又写信给张燕，偷偷约好举火为信号，来个里应外合。结果呢，送信的人又被袁绍抓住了，袁绍这坏家伙在城外放火来引公孙瓒上钩。公孙瓒傻乎乎地就自己出城打仗去了，结果人家袁绍早就埋伏好啦，公孙瓒的军马折损了一大半。他只好退守到城里，可袁绍更绝，挖地道挖到了公孙瓒住的楼下，放起火来，公孙瓒这下没地儿跑啦，先把老婆孩子杀了，然后自己上吊了，全家都被火烧得噼里啪啦的，现在袁绍收了公孙瓒的军队，那可是威风得很呐！袁绍的弟弟袁术在淮南那骄奢淫逸的，根本不管军民的死活，大家都造反啦。袁术还把帝号送给袁绍，袁绍想要玉玺，袁术说要亲自送去，这不，现在正打算放弃淮南回河北呢。要是这俩兄弟联合起来，那可就不好对付咯，丞相您可得赶紧想办法呀！”
刘备听说公孙瓒死了，想起以前公孙瓒推荐自己的恩情，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他又担心赵子龙现在咋样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灵机一动，心想：
“我要是不趁着这个时候找个机会开溜，更待何时呀？”
于是他站起来跟曹操说：
“袁术要是去投奔袁绍，肯定得经过徐州，您给我一支军队，我在半路上截住他，保证能把他抓住！”
曹操笑嘻嘻地说：
“行啊，明天我就跟皇上说，马上让你起兵。”
第二天，刘备去面见皇上。曹操让刘备带着五万人马，还派了朱灵、路昭两个人跟他一起去。刘备跟皇上告辞，皇上眼泪汪汪地送他走了。
刘备回到住处后，那速度比火箭还快，连夜收拾好军器和鞍马，麻溜地挂上将军印，一个劲儿地催促赶紧出发。董承呢，一路小跑追到十里长亭来送行。刘备拍拍胸脯说：
“国舅您就放宽心吧，我这一趟出去，指定给您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
董承也嘱咐道：
“您可得上点儿心，别辜负了皇上的一片期待哟。”
说完两人就拜拜啦。关羽和张飞骑在马上，满脸疑惑地问道：
“大哥呀，你这次出征咋跟火烧屁股似的，这么着急忙慌呢？”
刘备乐呵地说：
“我之前那就是笼子里的鸟、渔网里的鱼，憋屈得很呐！这一出发，就好比鱼儿跳进了大海，鸟儿飞上了蓝天，再也不受那破笼子和破渔网的束缚啦！”
说完就赶紧让关羽和张飞去催朱灵、路昭的军队快点儿赶路。
嘿！当时郭嘉和程昱这俩老兄考查钱粮刚回来，一听说曹操已经派刘备带兵去徐州了，立马急慌慌地跑进来跟曹操进谏：
“丞相啊，您咋想的，咋让刘备去带兵啦？”
曹操满不在乎地说：
“嗨，不就是让他去截截袁术嘛。”
这时候程昱赶紧跳出来：
“哎呀呀，以前刘备当豫州牧那会，我们就劝您把他咔嚓了，您不听。现在可好，还给人家兵马，这不是放蛟龙回大海，放老虎回深山嘛！等以后您想收拾他，哪还有机会哟！”
郭嘉也在旁边帮腔：
“丞相呀，就算您不杀刘备，也不该让他走哇。古人都说了，一天放走敌人，那可是一万世的麻烦事呢。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曹操一听，觉得他俩说得在理，马上吩咐许褚：
“你带五百人赶紧去，一定得把刘备给我追回来。”
许褚麻溜地答应一声就跑啦。
嘿呀，话说那玄德正走着呢，就瞧见后面尘土飞扬，跟关、张说：
“嘿，这指定是曹兵追上来啦。”
得嘞，赶紧安营扎寨，让关、张俩人抄起家伙，在两边一站。这不，许褚来了，瞧见这边严阵以待的，就下马进营找玄德。玄德问：
“您大老远跑来干啥呀？”
许褚说：
“奉丞相的命令，特意请将军回去，有点事儿商量商量。”
玄德摆摆手说：
“将军在外，君命有时候也得灵活着来。我都面见过皇上，丞相也跟我说过话。没啥别的可说的，您赶紧回去，给丞相带个话儿。”
许褚心里琢磨：
“丞相跟他平时关系挺好的，又没让我动手，那就把他这话带回去，让丞相再定夺吧。”
于是跟玄德告辞，带着兵回去了。回去跟曹操一五一十地说了玄德的话，曹操犹豫不决。程昱、郭嘉就说：
“刘备不肯回来，八成是起了异心啦。”
曹操说：
“我派了朱灵、路昭在他那儿呢，我觉着刘备不敢轻易变心。再说都让他走了，哪能反悔呀。”
得，就不追刘备了。后来有人写诗调侃玄德，大意是：
“收拾兵马跑得那叫一个急，心里头念叨着衣带诏里的事儿。这就跟撞破铁笼子的老虎豹子，解开金锁的蛟龙似的，一溜烟跑啦。”
再说说马腾，一看刘备走了，边境告急的消息又一个接一个，也麻溜回西凉州去了。刘备带着兵到了徐州，刺史车胄出来迎接。大家热热闹闹吃了顿饭，孙乾、糜竺他们都来拜见。刘备回家看看老婆孩子，还派人去打听袁术的消息。探子回来报告：
“袁术那家伙奢侈得没边儿了，雷薄、陈兰都跑到嵩山去了。袁术势力大不如前，就写了封信把帝号让给袁绍。袁绍派人去叫袁术，袁术就收拾好人马、皇宫里那些宝贝，先奔徐州来了。”
刘备知道袁术要来，带着关、张、朱灵、路昭五万大军就出去了，正碰上先锋纪灵。张飞啥话没说，上去就干纪灵。没打十个回合呢，张飞大吼一声，就把纪灵刺下了马，纪灵的败兵撒腿就跑。袁术自己带着兵来打。刘备把兵分成三路：朱灵、路昭在左边，关、张在右边，刘备自己在中间，跟袁术碰面，在军旗下面开骂：
“你个大逆不道的家伙，我奉了皇上的命令来收拾你！你赶紧乖乖投降，还能免你一死。”
袁术也不干示弱，骂道：
“编草鞋的小子，敢小瞧我！”
指挥着兵就追过来。刘备先往后退，让左右两路军杀出来。这一仗，把袁术的兵打得那叫一个惨，尸体到处都是，血都流成河了；士兵们跑得没影了。袁术还被嵩山的雷薄、陈兰劫了钱粮草料。想回寿春吧，又被一群强盗打劫，只能在江亭待着。就剩下一千多老弱残兵。这时候正赶上大热天，粮食也没了，就剩三十斛麦子，还得分给士兵们。家里人没吃的，好多都饿死了。袁术嫌弃饭太糙，咽不下去，就让厨子弄点蜜水解解渴。厨子说：
“就剩血水了，哪来的蜜水啊！”
袁术往床上一坐，大喊一声，“噗通”倒地上了，吐了一大滩血就死翘翘了。这时候是建安四年六月。后来有人写诗说道，大意是：
“汉末到处都是打仗的，袁术这家伙不知道咋想的，特别猖狂，不想着自己家好几代都是大官，还想自己当皇帝。拿着传国玺瞎显摆，还说自己有天子的祥瑞。渴了想喝蜜水都没地儿弄去，只能孤零零地死在床上，吐血而亡。”
袁术一死，他侄子袁胤带着棺材和老婆孩子往庐江跑，结果被徐璆全给杀了。徐璆抢到了玉玺，跑到许都献给曹操。曹操乐坏了，封徐璆做高陵太守。这玉玺就归曹操啦。
嘿呀，再说那玄德得知袁术翘辫子啦，立马就写了个报告递给朝廷，还写了封信给曹操，跟朱灵、路昭说：
“二位兄弟，你们回许都去吧。”
然后把他们带来的军马留下守着徐州，这玄德呢，自己还亲自出城溜达溜达，招呼那些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流散的老百姓：
“都回来吧，赶紧回来继续好好过日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