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算计
南锣鼓巷号院，中院。
“秦姐，贾婶子，快跟我去医院，东旭哥出事了。”傻柱进了四合院，撇下自行车，就急匆匆的冲进中院，朝贾家喊。
听到喊声的两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都是焦急。
“傻柱，你给我说清楚，东旭出什么事了？怎么就要去医院了？”贾张氏上前拉住傻柱的胳膊，急吼吼的问道。
仿佛只要傻柱有半句话不对，就要暴起伤人一般。
“拉我干什么，撒手。东旭哥在车间里干活，被飞起来的工件砸到头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哎，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咱们赶紧去医院吧。”傻柱一把甩开贾张氏的手，转身就要往外走。
贾张氏听明白了儿子的情况，一下子愣住了，随即嚎了起来，声音凄厉痛苦。而秦淮茹听着这个消息，一下子要软倒在地。她可是还怀着一个呢，这要是摔倒了就危险了。幸好周围听到动静的妇女们帮忙辅助了她。
“妈，咱们赶快去医院吧，东旭已经在医院了，肯定会没事的。”秦淮茹挺着大肚子，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对对对，去医院，去医院，东旭肯定没事的，肯定没事的。”贾张氏嘴里不停地说着急匆匆的朝前院走，脑子里只剩下了去医院看儿子，把秦淮茹一个人留了下来。
还是傻柱发现贾张氏一个人走了，就过来扶着秦淮茹，这才不致于让她一个孕妇，一个人强撑着往医院赶。
待到三人离开后，留在院子里的那些个大妈们立刻凑到一起开始讨论了起来。
程诺到了医院，看到的是眼神空洞的易中海，站在一旁的的刘海中，默默流泪的秦淮茹和嚎到嗓子沙哑的贾张氏。
和二大爷询问了才知道，轧钢厂的领导已经来过，贾张氏也和领导闹了一场，领导对于家属的愤怒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收医院的花销和后事等都有轧钢厂来出，具体赔偿事宜这些没在医院说。
看到没有别的事情了，刘海中也就让程诺先回去了。毕竟现在留下再多的人也没有什么作用了，不如该上班的去上班，剩下的事情等晚上再说。
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今晚的四合院显得格外安静。程诺走到中院，贾家门口依然站了很多人，院里大多数人都在。易中海满脸忧愁，傻柱站在一旁，三个大爷都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表情木然，棒梗带着小当不知所措。贾张氏也没了平常怼人的劲儿，她心里知道她儿子是被她拖死的。
一大妈端来了二合面馒头和咸菜，易中海上前说道：“老嫂子，怀茹，吃点吧。”
两人没有动弹，依然在木然的呆在那里。
“老嫂子，怀茹，就算你们不吃，棒梗和小当也得吃点呀。东旭已经走了。怀茹肚子里还有一个，为了这个家，为了棒梗，你们得振作起来啊。”
两人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神采，是啊，东旭不在了，还有棒梗呀。贾张氏拿起馒头咸菜，先递给了秦淮茹，“怀茹，你先吃点，你肚子里还有一个，那可是咋们你们贾家的血脉。你一定要养好了！棒梗小当，过来吃饭。”
振作起来的贾张氏，整个人都麻利了起来，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贾家倒了。
这个年代死的人很多，轧钢厂每年都有死亡指标，而在大灾之年，死的人更多，程诺这些年在轧钢厂听说的见过的，也慢慢习惯了。感慨了一会，程诺看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就回去了，毕竟大家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第二天，起床锻炼结束的程诺，还没开始吃饭，就听到易中海的敲门声。程诺把桌上的一部分食物收进空间。打开门后，易中海说：“程诺，东旭这走了，贾家这边也是打算简单办一下，所以这个席面想找人做一下。”
“一大爷，按理说这个活我得接。不过中院的傻柱也是厨师，我去做的话，有点不太合适吧。而且我也没接过外边的活，傻柱倒是已经结果不少些。这个要不还是照找他吧？别的需要帮忙的，你说句话就行。”程诺婉拒了易中海的提议。
易中海想着劝两句，但还是没有说出口，回中院找了傻柱。
“一大爷，这事儿都小事，到时候我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他程诺能和许大茂一块玩的，人不行，你看你找他，那不是等着被拒绝吗？”傻柱对于程诺抢走他的招待的活一直很不满，有机会就会在易中海面前给程诺上眼药。
“那行，柱子，这事就交给你了，需要买什么东西，你列个单子，我安排人去买。”易中海和善的对傻柱说着，他觉得傻柱也挺不错的，听话。
贾家。
贾张氏坐在地上对秦淮茹说：“怀茹，东旭已经走了。东旭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也是清楚的。今天我和你说几件事。”
秦淮茹也没想太多，接话道：“妈，您说吧。”
贾张氏说：“现在咱们贾家就剩两个寡妇当家，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所以咱们要想办法活下去。以后咱们俩在院里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得罪人的事情我来做，好人你来演。东旭走了，易中海以后对咱们贾家的帮助也会慢慢减少的。他没有孩子，以前吧东旭当养老人，现在他肯定会重新找的，院里就两个，一个是傻柱，一个是前院程诺。”
贾张氏话到这里停了一会继续说道：“俩人都是没有老人要养，易中海应该会从两人中间选择，我觉得傻柱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前院的程诺在院里和每家接触的都不多，关系处的都一般，而且看起来好说话，其实心里有自己的成算的。傻柱的话，好拿捏，但是犯浑。傻柱心底善良，反而比较容易相处，处好了，傻柱就会一根筋的认你的好。怀茹你以后可以和傻柱多走动走动，他是个厨子，以后咱们家要想吃好就靠他了。”
说到这里贾张氏语气忽然严厉起来：“有一点你要记住，你可以和傻柱走动，倒是绝对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如果你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秦淮茹被贾张氏吓了一激灵，忙说道：“妈，东旭对我那么好，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而且我更不可能会喜欢傻柱呀。”
“那行，后面东旭的丧事办完，你去医院上个环吧。”
秦淮茹愣了，没想到贾张氏会说这样的话，让一个寡妇上环，听起来就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