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优厚的条件
一间小小的客厅里挤进了10个人。
除了雷栋一家五口，白小川一伙儿三人，还有刚刚给白小川领路的铁路警察梁坤和他媳妇，这两口子，能有热闹看你就是拿大棒子打都撵不走。
滚石的俩人一个叫杜江一个叫小海。
……
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只有杜江对着条款一条条的在那讲解。
众人还意犹未尽，杜江已经合上了手里的文件，“雷先生，这是在我个人的权限之内能开出的最优厚条件了，我希望您能认真考虑，您先考虑一下也不必急着答复……”
眼看着杜江说完就要走，雷海连忙站了起来，“来都来了，吃完饭再走吧。”
赵芳，“对对对，这顶风冒雪的好不容易来一次，虽然没啥好吃的……”
雷栋笑笑拉住了爸妈，“爸妈，你们刚刚没认真听啊，人家是要去奉天顺路过来的。”
……
虽然停在小区门口的豪车开走了，但雷栋家里挤进来的人就更多了。
大过年的也不能往外撵人，雷栋家的花生瓜子大茶缸子全都摆了上来。
几杆大烟枪一架，乌烟瘴气，女生就被逼走了。
梁坤，“我跟你们说，人家那香江人就是不一样，说话也有派，呃，雷森，贼首三岁之间的版权我们可以出家到三万，另外我们还可以给你每年不少于十万的预付款……”
“诶，老梁，你把舌头捋直了说，啥玩意啊，这里哪有叫雷森的，孩子不叫雷栋嘛！”
“诶呀卧槽，老李你赶紧闭嘴吧，别出来丢人了啊，那雷森就是雷先生！啥也不懂就别打岔，诶老梁，你真听说一首歌就卖三万了？”
梁坤哈哈大笑，“那TM还能有假嘛，我又不聋，当时我在这那个港人就坐那，三米不到，我要听不清我这警察也就不用干了。三万！而且人家还说如果不想卖断还是卖断，还可以分成。”
雷海毫不介意梁坤的喧宾夺主，就在一边笑眯眯的听着。
屋里都是男性，但是隔壁屋女生们嗷嗷的嗓门透过厚厚的门帘依然钻了进来。
“诶呀！三万，赶上我两年工资了。”
“吹牛逼吧你，一年九千多，两年你挣个三万我看看，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诶，雷栋，写这首歌你花了多长时间啊？”
想走又走不了，而且离开这屋另外一边听着就更疯狂，雷栋正极力的隐藏自己还是被点名了。
雷栋挠挠头，要是照直说半小时就搞定了，保不齐眼前这群叔叔大爷就有人得心肌梗塞！
“写就两个星期，要是再算上录音剪辑啥的差不多要一个月。”
“噢，那刚才老梁说还有啥十万块钱预付款是啥玩意啊？”
雷栋，“啊！预付款啊，那就跟预支的工资一样，就是我要跟他们签约一年就要写多少歌，然后这些歌要是挣了钱就把十万扣回去了。”
“诶呀你问啥啊，人家能开那么大的公司还能傻啊，肯定是觉得雷栋行呗。”
“我又没说啥，这不就是好奇嘛。”
……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虽然听说雷栋开了啥饭馆，虽然听说雷栋去拍电影了，虽然听说雷栋写的歌上春晚了。
但，过去所有的事情都是雷栋妈妈宣扬的，这次可不一样，街坊四邻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雷栋的厉害！
三万，十万，听听吧人家挣钱都是用万计算的，谁还敢说学习没用！
还在年里，本来任由孩子疯玩的家长突然都变的严厉起来了，好几家孩子莫名其妙就挨了顿揍，整个小区是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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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2月7号，正月初七，上午10点多。
商铺还没开业，学生还没开学，公交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雷栋带着两个妹妹。
被白雪覆盖的乡村景色宜人，刚刚下过雪的大城市就完了。
公交车吱吱呀呀，道路两边都是一堆堆黑灰的白雪，东北靠烧煤集中供暖，雪落下来没多久就被煤烟覆盖了。
平常一个小时的路程今天两个小时还没到。
雷照雪，“哥，对唱片公司的人你咋那么不上心呢，那可是滚石啊，四大天王可都是他们旗下的歌手……”
钱多多，“对呀，表哥你应该再积极一点的，如果你能跟他们签约说不定你也能当大明星呢。你当时就应该答应下来。”
雷栋微笑看着窗外，“四大天王是滚石旗下的？呵呵，你们这都是在哪听来的，都什么跟什么啊。行了，等到了家把东西放下你们俩就去溜达，先围着南湖公园走走……”
钱多多，“那你呢？”
雷栋，“我得去咖啡馆啊，明天就要开业了下午大扫除我得过去看看。”
……
下午两点，幸运咖啡。
年前都收拾利索才放假的，就擦擦灰的事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靠窗的位置雷栋和林子佩面对面的坐着，一杯拿铁一杯卡布奇诺，背景音乐放的就是白小川唱的《山水之间》。
林子佩尴尬的捂着脸，“哎呀，丢死人了，年前还跟大家说今晚上请大家吃自助餐呢，结果他们都不开业。”
雷栋笑笑，“一顿饭的事，今天不行就元宵节，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那倒是。诶，滚石唱片跟你谈了吗？”
雷栋愣了，初五白小川带着滚石的人过来，他们一走小区就炸锅了，但是，林子佩远在吉春啊她怎么会知道的。
“哈哈哈……”
看着雷栋茫然的表情，林子佩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白少爷初三就在滚石广场包场，他当着众人把你夸成了一朵花还说要跟你共闯歌坛，吉春这么小的地方我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噢，这样啊，诶，滚石广场和滚石唱片有关系吗？”
林子佩犹豫了一下，“应该有关系吧，在滚石广场有很多说粤语的驻场歌手，宣传的时候就说他们是滚石唱片旗下的艺人……诶，问你呢，唱片公司联系你了吗？”
雷栋笑笑，“都上我家来了。”
“找你签约了？开了啥条件你快说说。”
“嗯，我没想签，就不用说了吧。”
林子佩端着咖啡不敢置信的看着雷栋，“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