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将造反进行到底](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560/53214560/b_53214560.jpg)
第31章 张三谈远程打击
阮氏三雄闻听此言,先是一愣,接着狂喜。
他们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被张三伸手拦住,抢先开口。
“你们若是不愿打鱼,那我如今添为梁山之主,便想邀请三位兄弟,到我聚义厅中,各坐一把交椅,日后咱们一起快活,可好?”
兄弟三人相视一眼,心中无比感动,他们刚才正是要毛遂自荐,没成想倒是让张三先开了口。
阮小二拱手道:“我们的身手人品,自论不比别人差,而且生平最不服人,但唯独哥哥狂徒之名,让我兄弟三人折胆倾心,如今既有幸得哥哥赏识,那小弟便舍了家业,随恁上山入伙。”
阮小五接话道:“人活一世,草生一秋,俺们不怕天,不怕地,只怕一生白活,小弟愿为张三哥哥牵马坠蹬。”
阮小七激动的抱拳道:“张三哥哥看得起俺们,日后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全听哥哥差遣,虽死不悔。”
张三朝他们拱手回礼:“你们唤我一声哥哥,那我便托大应承下来,今日随我上山,日后同享富贵,但有食言,当如此杯。”
他说完,就把一个小酒盅攥在手里,接着使劲捏成了碎渣,摊开手洒在地上。
三人见状心下感动,直直下跪道:“见过张三哥哥,日后当尊哥哥为主,定以性命相付,但有违背,必全家遭横,死于非命。”
张三把他们搀起,拽过三人的手紧紧握住,激动的上下摇晃。
此情此景,有诗为证:
石碣三雄枉屈才,天教恶曜下凡来。
今得狂徒邀入寨,替天行道除民害。
……
一众人等,食尽酒肉。
阮氏三雄开始收拾细软,准备上山入伙。
阮小二的浑家,此刻还有些不知所措,好好的,怎么就当贼婆娘了呢?
但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只能听从丈夫的,所以在收拾家当时,显得有些六神无主。
这个也想拿,那个也想要,反正都不舍得扔,直被自家男人训斥一番,才忍痛丢弃一堆家什。
张三和小七扯闲篇,听闻他们还有个老娘,如今正在阮小五家里,便强烈要求去问候一番。
三人拗不过他,只好领着去了。
见了那位老太太,张三客气的跪地行礼请安。
得知三个儿子要上山落草,老太太只一叹气,也没多说什么。
都说知儿莫若母,自己生下的儿子是什么脾性,老太太心里最清楚。
安稳日子那是一天都不想过,每日惦记的,都是怎么出人头地,如何快意恩仇。
过了午时,一行人收拾妥当,便拖家带口的上了船,朝着山寨而去。
阮小七心里高兴,忍不住喊起渔家号子来。
爷爷生在石碣村,不怕朝廷不怕官。
水泊撒下罗天网,乌龟王八罩里边。
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求富贵不做官。
梁山泊里过一世,好吃好喝赛神仙。
望着放声高歌的汉子,张三也跟着嘴角噙笑,这三个天罡级别的好汉,是绝对有含金量的。
除了身手好,他们性格也非常鲜明,而且讨喜,小二老成持重,小五精明能干,小七心直口快。
高俅几次攻打梁山水泊,他们兄弟三人都曾请缨出战,立下奇功的同时,还大出风头。
原著中的水军八大首领,除了童家兄弟俩,其他人的本事都不弱。
李俊自不必说,后来征方腊后班师回朝,他佯装生病,抽身去了海外,成了暹罗国国主。
张顺、张横两兄弟,本为浔阳江一霸,水上功夫颇为了得。
尤其是张顺,在原著中表现的极为出彩,死前就非常能干,死后还入龙宫当神,最后又附身在张横身上,杀了方腊的大太子方天定。
阮氏三雄作为水军灵魂人物,他们和很多好汉一样,下场都不怎么好。
远征方腊,小二在攻取乌龙岭时,因战事失利逃生无路,选择自刎身亡。
小五则是在攻打清溪县时,因诈降被发现,从而遭到方腊的左丞相娄敏中杀害。
相比两个哥哥客死他乡,小七算是比较好的,征方腊胜利后,他因为穿着方腊的龙袍戏耍,从而被诬陷后贬官回乡,最后活到六十岁无病而终。
此情此景,有诗为证:
狂徒之名震九霄,梁山易主聚英豪。
义胆能熔千刃雪,豪情可比百川潮。
三雄应声移虎步,阮氏踏浪卷龙绡。
石碣波中藏人杰,梁山水泊起惊涛。
……
众人上了山寨,给阮氏三雄安排好住处,张三吩咐大摆筵席。
过年本就喜庆,加上有好汉入伙,宋万咬咬牙,也不再吝啬,让伙房杀了两头牛五头猪十只羊。
山寨里多是精壮儿郎,女眷不方便抛头露面,遂于后山新划出来的家属院,给她们单开了一桌。
至于其余人,不论是头领,还是普通喽啰,除了三关值班人员,尽皆欢聚一堂。
等菜上齐,张三举着酒碗,没有长篇大论,只说了几句吉祥话。
随后便大手一挥:开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十三个头领熟络后,开始称兄道弟,接着赌酒划拳。
听着外面传来的爆竹声,张三想到了王安石的那首《元日》,字里行间,生动描绘了北宋时的热闹春节。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燃放爆竹、饮屠苏酒、更换桃符(春联前身)等习俗,一直流传到后世。
张三一个现代灵魂,身处古代世界,每次看到这些民族传统时,都不由心生自豪。
当然,这份自豪来自民族认同感,是那些迷人的老祖宗给的,跟大宋可没多大关系。
韩苍见张三不与众人热闹,便和张教头端着酒杯,坐于安静处聊天。
自家晚辈都是山寨头领,他们两个便没有坐交椅,只领了具体差遣。
张教头负责练兵,韩苍负责天工营。
“寨主,你让老朽监造那劳什子远程打击作坊,不知是怎么个章程?”
听到韩苍的话,张三给他斟满酒杯,说道:“我要建造床弩,除了三关之上,还要于岸边构建阵地,以防官兵将来征剿时,水军防他们不住,到时候这些床弩便会起到作用。”
“除了床弩,还要砲车,我是这么打算的,先派人改造水泊对面的地形,只留下几处平坦空地,将来官兵围剿,便只能在咱们留好的空地上,搭建那指挥营房或砲车阵地。”
“到时候,山寨自己的砲车,就建于后山,设置好坐标,等官兵安营搭寨之后,咱们先发制人,首先摧毁敌方砲车阵地,然后再远程打击官兵指挥中枢。”
张教头和韩苍,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这……可是我又异想天开了?”
张三还以为自己又犯了常识性错误,毕竟他对这个年代的军事,着实了解的不多。
他上辈子转业后,在图书馆工作,曾草草看过几本兵书,但却没有实际经验。
别说古代的那些行军布阵,只最简单的大军后勤,他作为现代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一万军队,吃喝拉撒都是大事,粮草怎么运输、水源如何寻找,就连厕所怎么搭建,他统统没有经验。
以上哪一个处理不好,都会影响战斗力。
像床弩和砲车,张三压根不知道怎么布置,他只是问过韩斌,知道些射程和威力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