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归来,疯批太子妃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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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谋划

翠柳叫人把东西都收拾了一下,自己去左阮宁的院子里拿回来了口水渍早已干涸的小包袱。

在生死存亡关头,三个人还在替左阮宁点灯熬油补着课业。

根据左右右所说,万一这一次苟住了性命,那可不能让那个不怀好意的郑翰远弄死自己。

左钦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动过笔了,果不其然,自己写的字被自己家闺女嘲笑了。

“李夫子说我的字是狗爬字,我看你的连我的字都不如。”

翠柳和白鹭也凑上来看,“噗嗤”一声都笑了。

姑爷这字的确和从前差得远了。

听见自家囡囡的话和那两个丫头的笑声,皮糙肉厚的老脸还是红了。

放下笔杆子,有些郁闷地挠了挠头,自己年纪也没有很大吧,也就是最近这两三年才不拿笔写字的,也不用退化成那样吧,一定是酒喝多了。

“好了好了,本王也才二十七,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

眼看自家老爹要恼羞成怒了,左阮宁见好就收,说:“今夜辛苦大家了。”

等到其他三个人伸了伸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左有有这个小朋友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口水还浸湿了纸张。

看起来的确睡得不错呢,白鹭起身去左阮宁的院子里拿她明日要用的东西。

左钦轻柔地抱起了左阮宁,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压低了声音和翠柳,说:“今日就让她在偏殿歇下吧。”

翠柳点了点头,去偏殿简单收拾了一下。

看着怀中自家闺女恬静的小圆脸,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个七岁的孩子,这么小,就肩负了那么多东西。

等到翠柳回来以后,左钦就走到偏殿,把左有有放在床上,仔仔细细地掖好了被子。

低低地、满怀柔情地说:“你的小名叫左有有,还是你娘亲给你起的呢,希望你想要的都能拥有。”

说完,又坏心眼地轻轻捏了捏左有有的小脸蛋,就出去偏殿了,在离开前,小心翼翼地合上了偏殿的门。

左钦看见翠柳等在殿外,就向她招了招手,一起进入了正殿。

两人一进去就发现白鹭也已经在了。

“小姐为我们找了一个好理由,”翠柳开口道,“王爷明天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去衙门,也省得皇帝起了疑心,事情是真实发生的,我们只需要推波助澜就行。”

左钦也点了点头,说:“明日,都不要出王府,早上养精蓄锐,下午再确定一下路到底通不通。”

白鹭和翠柳都说好,给左阮宁收拾了一下明日要用的东西后,又各自去休息了。

“咕咕咕。”听着这嘹亮的公鸡打鸣声,左有有心里没来由得烦,可能是昨日睡觉时间真的太短了,头还隐隐作痛。

左有有咬咬牙,准备起身发现床好像把她给封印住了,于是就心安理得地继续躺下,开始自己的回笼觉大业。

不到一刻钟……

“小姐,该去学堂了。”翠柳的声音响起。

刚刚已经和周公打上招呼的左有有皱巴起了小脸,严肃地和翠柳说:“翠柳姐姐,我刚刚差点都和周公打上招呼了,都怪你,打断了我俩的友好会面。”

翠柳也不急着争辩,应了下这个罪名:“是是是,都是奴婢的错,但是小姐再不起来,迟到要是被李司业逮到了,说不定会挨手板呢。”

左有有一听见翠柳的话,一个鲤鱼打挺立马起床,还赶紧和翠柳说:“翠柳姐姐大早上的别说不吉利的话,赶紧呸呸呸。”

看见自家小姐已经起床了,就顺着自家小姐“呸呸呸”了三声,还继续说:“小姐才不会被打手板呢。”

左有有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去洗漱了,坐在妆台前等着白鹭给自己梳妆的时候发现自己像极了食铁兽,那黑黑的眼圈简直一模一样。

看来以后是不能那么晚睡了。

白鹭给迷迷糊糊的左有有梳好头发,挽了个随云髻。

“小姐今日打算用什么簪子啊?”

“云纹楠木簪。”左有有打了个哈欠说道。

这时候,她想起来还有一个月就到自己的生辰了,不出所料,爹爹还是会送给自己亲手雕的木簪,只是她有些想知道,除了簪子,还有什么礼物,上一年送的是红珊瑚,再上一年是一条街……

不对,左阮宁清醒了点,自己能不能过得了八岁还不一定呢。

白鹭欣赏着给左阮宁梳好的发髻,感慨道:“真是越来越出落得像个美人了。”

左阮宁捏了捏自己脸颊上的肉,略显忧愁地说:“还早着呢,哪家美人脸像大面饼啊。”

白鹭满含暖意的手捏住了左阮宁的小脸,说:“怎么可能,哪像了,咱们家有有最俊了。”

“小姐啊,您快些吧,”翠柳看见不紧不慢的两个人,心里有些着急,“再不用早膳就跟不上了。”

“好啦好啦。”左阮宁跳下了椅子,跑到了自己的专属椅子上。

果然,和自己老爹比起来,翠柳和白鹭不知道贴心了多少。

等到快速在嘴里塞完东西后,果不其然又噎住了。

翠柳从刚开始害怕得全身出冷汗到现在的游刃有余,端起了一杯热水就塞进了左阮宁手里。

“都和你说过了吃慢点,”白鹭轻轻拍着左阮宁的后背,“说了多少次也不听。”

艰难地咽下去后,漱了漱嘴,说:“好了,我这就走,你们乖乖在家里等我。”

左阮宁背上另一个椅子上的小包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一出门,老伙计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左阮宁拍了拍小子的背,说:“好小子,今日得快些,可不能迟到了。”

她一个翻身,坐到了小子的背上。

然后,她悲催地发现要是以小子现在的速度,自己铁定是会迟到了,但是现在小子给她的感觉不是小子不努力,怎么说呢,有一种没吃饱的无力感。

对,没吃饱,不会是刘叔虐待它了吧。

左阮宁完全忘记了昨日因为“感激”小子,没有让它吃饱饭。

正在给仆人卖身契的刘管家狠狠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