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难哄,港圈黑莲花他肆意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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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几乎每晚都——做——

解释?这让她怎么解释?

《溪上花》这幅画,哪怕这些年来,初软无数次陷入绝境,她也从未想过拿出来变现卖钱。

不只是因为这幅画的绝大部分,都是跟陆淮夜共同完成。

更是因为,这是他们曾经的定情作品。

那段时光,美好得哪怕是已经被撕毁,她还是不舍得彻底丢弃。

梦幻的雪山中,那条蜿蜒在雪中的小溪旁,以及那簇垂落在溪水中的鸢尾花。

但都不如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浅吻的陆淮夜。

那般迷人心魄。

他的薄唇,他的浅息,他的气味,掺杂着冰冷的空气,被回忆封存。

像是一道未完全愈合的伤疤,看似结痂愈合,实则随意触碰,都疼得几乎撕心裂肺。

初软被他睨得有些不自在,唇瓣抿了抿。“一幅画而已,有什么稀奇的,淮二爷还不至于自作多情到这份上,觉得我对你念念不忘吧?”

她有意在学陆淮夜今晚的语气,话里多少带了不少赌气的成分。

事实上,她也没办法不生气。

直到刚才在车里看见那条热搜,她才真正地想明白——

陆淮夜从来都是那个无利不起早的陆淮夜,没有改变。

所以,他才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婚礼上。

包括今晚......他来得及时,不过也是想借此事斩断徐震这条关系链。

初软敛眸,与他的视线错开。

唇角挂上若有似无的嘲讽。

为了顺利进入陆氏董事会,把陆宴彻底架空,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她很难不怀疑,就连这男人莫名其妙的故意接近,都是为了彻底杜绝陆宴答应跟她结婚,拿到股份的可能性。

她曾辜负真心,又怎么配再拥有真心呢?

本以为,她的反问会激怒眼前的男人。

谁知陆淮夜薄唇微微勾起,一副浪荡而又混不吝的轻挑模样。

他提着长腿,大大咧咧地坐到床头的沙发上,朝她勾手。

“我们软软,还是一如既往地没良心呢,恼羞成怒起来六亲不认?别忘了,我的手......好像还在流血。”

沉闷磁性的男声侵占意味十足。

明明是带着笑意的语气,话却莫名不容置喙。

初软自然懂得察言观色,也知道他话里话外在暗骂她没良心。

她犹豫片刻。

最终,还是顺从地依照他动作的指示。缓步抱着医药箱,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毕竟不管出于怎么样的目的,他今天不出现,自己确实很难脱身。

当个苦力替他包扎,也无可厚非。

初软蹲在沙发前,以一种略带臣服意味的姿势,捧起他的手背。

果然,伤口虽说不似刚开始那般往外淌血,但也还在冒着点点血渍。

里头有几片玻璃残渣,就那么随意地扎在他的指节处。

这人......就这么忍了一路?

初软心头莫名有股说不上来的难受之意。

她瘪瘪嘴,从医药箱里拿了酒精,给伤口消了毒,这才找到小镊子,给他把里面的碎玻璃一点一点缓缓夹出。

动作仔细认真,倒是听话得很。

陆淮夜微微挑眉,眯起狭长的眸子,望向正专心替他包扎的女人。

雾黄灯光下,潋滟的小鹿眼微敛,浓密卷翘的睫毛垂落,整个人温柔恬静。

示弱,是她最擅长的伪装手法。

陆淮夜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睥睨起她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来。

三年前,他们在港城相遇的时候,她可不似现在这样,擅长拿捏让人心疼她的手段。

是为了陆宴做出的改变吗?

真是有够可笑。

初软并不知道陆淮夜在想什么。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镊子尖尖处,那一点玻璃碎屑上。

细心地夹出后,她还不忘轻轻地在男人的手背上轻轻吹了口气,这才从一旁的药箱中拿出纱布,给他的手小心包裹好。

“包扎好了。”

初软包扎完,妄图站起。

却又在堪堪起身的同时,熟悉的眩晕感席卷上了脑海。

她想撑住一旁的茶几,细韧腰身被一股分不清方向的力道猛然拉拽——

下一秒,她重重倒在了男人怀里。

陆淮夜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唾手可及的温软怀抱。

初软来不及为这突兀的变故出声惊呼,微张的唇瓣就被一股薄荷味的冷冽堵了个严实。

来自陆淮夜的攻势,又凶又猛。

乌黑的瞳孔此时根本无法聚焦,眼前虚幻的雾黄灯光,骤然被男人秾丽的眉眼取代。

带着寒意的薄唇偏偏有着将人呼吸掠夺的本领。

心脏陡然为他的气息,不受控制地擂动,宛若象征着投降的丧钟,彻底举了白旗。

初软绝望地阖上了眼。

完了。

她输了。

她对陆淮夜的爱意,在分开的这整整三年来,没有一分一秒偃旗息鼓过。

此时更是在这狂热与缭乱的吻中,无尽迸发。

滚热的大掌覆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轻轻揉了揉。

陆淮夜撩着狭长眼尾,凝视着她的眉间。

那颗小痣,像是魅魔的妖力源泉,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她被抱在他的腿上,拉扯之际,裙摆已然蜷缩在腿间,露出光洁好看的脚踝。

白白一节,蛊惑意味鲜明。

风衣的拉链被男人熟练地拉开,带着牙印的纤白锁骨暴-露在外,风情无限。

一般到这时候,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都仿佛理所应当。

初软还堪堪维持着着最后的理智。

在腰被男人抵在沙发扶手上时,她咬紧牙关,颤栗着提醒。“陆淮夜......我现在......还是你的准侄媳。”

冷白指尖掠过她的肩头。

最终,落在发梢,轻轻把玩着碎发。

陆淮夜的声音攀上了冷意。

“那么......小侄媳,这三年,你跟我侄-子-做-了?”

他问的直白。

初软别的没有,偏有一身反骨。

攥着衣角的指尖猛地用力,她弯唇挑衅。“我们......几乎每晚都——做——”

话音落下的瞬间,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眩晕。

陆淮夜像是被她的挑衅点燃,扣住她的脖颈,粗重呼吸喷洒在颈侧。

初软被迫歪头。

朦胧视线正好落在陆淮夜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上。

与此同时,屏幕亮起。

一道来自于【苏若溪】的视频邀请,赫然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