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没睡
许长乐轻声唱着前世的情歌,感受到少女逐渐安稳下来的情绪,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很理解江琳。
她出生大户人家,从小无忧无虑长大,去年直接从天堂落到青楼。
就像她所说,她现在只有自己了。
但很快,唱着唱着他就感觉不对了,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从刁钻的角度钻进了小长乐的家。
许长乐声音一顿,那只手也停住了。
许长乐嘶了一声后深吸一口气,然后试探着接着小声哼了起来,然后那只手又动了起来。
渐渐的他声线有些不对了,没那么有磁性了,反而有些压抑,变得有些哼哼唧唧了,一双手也加大了力度。
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这似乎是一种很新奇,他不知道的知识,从未涉及过的盲区。
许长乐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江琳像做错了事被抓现场的小女孩,一双带着水雾的眸子乱瞟,就是不敢和他对视,一张脸已经红透了。
“来吧,少爷受伤了,身体不便,今晚全自动。”
说完低头吻了起来,少女热情的回应,感觉快窒息了才分开刹那喘息,但很快又被堵上。
许长乐掀起被子盖住两人,一件件内衣,肚兜,长裙等衣物从被子里扔了出来。
不知吻了多久,江琳感觉自己唇瓣都有些麻了,然后用力将许长乐翻转趴在他身上。
随着江琳的操作,在一展所长和一展锁长下,她哼了一声,一甩发丝,整个人坐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长乐猛地起身反客为主压了上去,刚想抽身却被江琳紧紧抱住。
江琳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脑袋放在许长乐肩膀上,湿润的小舌头带着喘息声舔着耳朵:“我,我可以的。”
娇媚的声音让许长乐浑身一个激灵,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然后趴在江琳身上。
窗外明月高悬,今晚的阁楼床榻有节奏的摇晃了很久。
天还没亮,许长乐松开抱着的江琳,轻手轻脚的下床,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穿好后背起桌子上收拾好的包袱。
来到床边,看着红唇微肿,脸色红润,呼吸平稳的江琳,他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伸手抚摸她脸上的红润:“等我回来。”
说完再没有犹豫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当房门关好后,江琳睫毛微颤,接着睁开眸子,这次她没有眼泪,脸上没有惆怅和离别的伤感。
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深吸一口气,紧了紧裹住自己的被子,闭上了眼睛。
她今天晚实在是太累了,双腿到现在还在微微颤抖着,如果不是强忍着困意,担心许长乐悄悄离开,她早就睡着了。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少爷说过不喜欢离别,她睡着了就感受不到刚才许长乐的小心翼翼和最后说的那四个字。
映月楼门口,花无恙牵着两匹马正站在门口。
这是两人约定好的,城门一开就出城。
只是许长乐看见花无恙后有点意外,接过缰绳打趣道:“这要分开了,我还以为你起不来呢。”
花无恙看了他一眼:“我没睡。”
说完就牵着马朝城外走去,空旷安静的街道上只剩马蹄哒哒哒的声音。
抬头看了看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目瞪口呆的许长乐朝着花无恙的背影竖了个大拇指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御剑门的长辈知道花无恙被我带成了这个形状会不会杀我灭口。'
两人一前一后往城外走着,许长乐看着前方背着剑的少年忍不住嘀咕。
外城是没有宵禁可以骑马的,两人骑上马背沿着街道行走。
许长乐没出过洛阳,所以的骑术不是特别好,只是坐在马背上任由马儿自己走。
此时的街道格外安静,没有喧嚣和吵闹,甚至连行人都寥寥无几,只有街道上的一些早餐铺子已经冒起了白雾。
买了几个包子后骑着马边吃边出了洛阳城。
两人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出了城后朝北前行,一直跑了一个时辰后才改道前往东南方向。
就在他们刚改道时,身后跟随的两人其中一人见状准备离开去报信,但两条红绫袭来,瞬间将两人裹住,然后勒紧,不出两分钟,挣扎的两人便没了动静。
对这些全然不知的两人朝东南方一路行至正午,花无恙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跟随,两人才放慢脚步。
“荆州那里还有五个多月,现在我们去哪?”第一次出门的许长乐打量着周围的树木询问。
两人没有走官道,现在正身处一片树林里。
花无恙想了想:“先去一路游历至吴国,然后折返回荆州如何?”
许长乐心中一动:“你是想回门派看看?”
花无恙点头。
“可以,反正我也没出来过,去哪都一样。”许长乐无所谓的耸耸肩。
“对了,为什么武会在荆州?荆州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许长乐驱马向前几步追上花无恙,两人并肩而行。
“因为白帝城。”
许长乐愣了愣,他有些懵,他如果没记错的话白帝到荆州有一千两百里,荆州举行盛事和白帝城有什么关系?
“白帝城里有当今世界第一高手,是习武之人的圣地,而荆州与三国接壤,是最适合的地方。”花无恙解释。
许长乐还是没懂,如果是因为地理原因那他能理解,但是白帝城是起什么作用的?
“说来说去,和白帝城有什么关系?”
“武道昌盛的一百年后大会开始,最开始就是在白帝城,但随着武道越发昌盛,甚至阻碍三国统一,可想而知是何等盛况,而白帝城小,渐渐容不下这么多江湖人士。”
“直到五十年前,天下第一长居白帝城,不胜其烦,所以地点从白帝改为荆州。”
许长乐听完后忍不住砸吧嘴。
这天下第一好大的派头,吵着自己了居然要天下人换个地方开会,当真是霸道。
随后他想到了什么。
“你大师兄天下第二允许这么嚣张的人存在?没去找麻烦?”
他还记得花无恙大师兄写的那封信,那狂妄的语气,自认天下第二,天下第一虚位以待,他不信对方会忍。
“大师兄去了。”花无恙回道。
“哦?结果怎么样?”许长乐八卦之火燃烧了起来。
“三战三败。”花无恙语气平淡。
许长乐忍不住笑了:“就这?那他还牛逼哄哄的自认天下第二,天下第一虚位以待?”
花无恙摇头:“大师兄二十多年前去过两次,一招败北,后来时隔多年,十八年前又去了一次,那一次两人从城内打到城外,最终大师兄重伤垂死回到御剑门。”
花无恙说得轻松,但他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无仇无怨的,争个天下第一命都差点搭进去,还真是个疯子。
“后来呢?”
“后来大师兄对此事只字不提,有一次喝多了才说那人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所以大师兄至今再未踏足白帝城。”
这是把心气打没了啊,许长乐越来越好奇十八年前那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暗下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问问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