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出手即be——阿尔托莉雅的黑洞
五日目，二月四号。
清晨，照常前来帮忙的小樱在玄关跟凛碰了个正着，凛口头刺激小樱实际是希望小樱最近能远离卫宫宅不被圣杯战争牵扯进来，但是小樱分毫不让。
“我明白了！”
这时，疑似发觉了什么的阿尔托莉雅头顶那搓摆来摆去的呆毛瞬间挺直。
“凛一定是因为小樱的关系才在那天晚上救下士郎的！因为，凛知道小樱很憧憬士郎！如果士郎不在了的话，小樱会很难过的。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凛才用珍贵的宝石救下了士郎。”
“哎？是这样吗？”简易愣了一下。
也正是简易的这个反应让早就猜到这种事情的水门感到些许的疑惑。
不应该啊，别说自己了，就连阿尔托莉雅都能看出这样的事情，老板没理由看不出来吧？
“别误会，我奇怪的不是凛救下士郎的原因是因为小樱，我奇怪的只是这个年纪对于异性的憧憬不就只是因为身体渐渐成熟了吗？失去之后即便难过也不会太久吧？”
也直到这个时候，水门才发现简易眼中相较起自己，或者说相较起自己生前的很多人，有着一个迷茫懵懂至极的空洞。
而且不止老板有，自己在大街上，在图书馆里遇到的形形色色的年轻人眼中几乎都有着这样极为纯净的空无一物的空洞。
眼中没有那种空洞的就只有那天所见的名为墨芷若的女生，还有遇到的上了年纪的人。
“老板，冒昧的问一下，你交过女朋友吗？”
面对水门的问题，简易没想太多，摆了摆手回道：“那种麻烦的仅仅为了生理上的需求而去做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对于老板来说，跟异性交往就只是为了生理跟身体的需求吗？”水门感觉自己已经抓到了一些关键点。
“至少现在还是。”
面对简易的回答，水门很想反驳，但是那种眼中尚且懵懂的空洞让水门有些张不开口。
或许，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这样的。
这也就能解释自己在这个时代一直以来感受到的违和感究竟是什么了。
也或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人都像老板这般理智，从而付出的一些代价。
一旁的阿尔托莉雅竖着耳朵好奇地听着简易跟水门的对话，虽说听不太懂，却也有些不明觉厉的感觉。
“虽说身为王我也不懂俗世的爱情，但是也觉得Master说的不太对。”
简易摆了摆手。随口回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跟我辩论了，毕竟我的年纪也还没到爱情观成熟期，对于这种事情的理解估计连你也不如。”
“容我再冒昧的问一句，老板说的爱情观成熟期是在什么时候？”
水门问完，简易仰起头略微思索了一下。
“这种事情因人而异吧，不过大多也要在三十五岁左右。”
水门被这个结果惊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犹犹豫豫地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那么，现代人的寿命大概是...”
“一百二十岁左右，不过医疗还在发展，人体细胞修复技术也渐渐成熟，以后可能会更长，上周看医疗新闻，说是这个世纪末人类就能突破原有寿命的限制，说是可能到一百五十岁。”
趁着水门被惊到说不话来的时候，简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就你之前在医院做的手术就有现有的细胞修复术的应用，术后连伤口都不会留下，原来损坏的细胞被重新修复。”
这时，水门已经完全明白了为什么简易在其他事情上理解的那么透彻，但是唯独对于爱情这类的事情一知半解的原因。
别说什么一百五十岁，就是一百二十岁那都是水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虽说忍者的平均寿命因为忍村系统的建立升了一大截，但是每年还是有不少的年轻忍者在任务中丧生。
自己当火影之前，持续了好些年的第三次忍界大战，把忍者的平均寿命又拉下去一大截。
自己当火影之后，村子里几乎就没有超过五十岁的忍者，除了那几位顾问！
若是按照老板一百二十岁的说法，那么老板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人生还剩下一百年，那么爱情观晚熟也很正常。
另外，在这种几乎不再需要为需求的物质担忧，精神食粮也丰富到让自己叹为观止的情况下，人也不可能在那种事情上早熟。
至于忍者早熟，那纯属是因为寿命过短。
十一二岁就可能在任务中丧命，这要是不早熟的话家里就得断代。
“三十五岁啊，我今年应该三十五岁。”
阿尔托莉雅突然说。
“虽然我在拔出王选之剑那一刻起身体就停止了成长，一切都被定格在了十五岁，但是按时间来算，现在我应该是三十五岁左右。”
“那个是身为王的年龄吧？你身为人的年龄就只是被定格在了十五岁，或者说在成为王的那一刻，阿尔托莉雅这个人已经死了，或者说被你压制在了某个地方直至今日。”
“我不太懂Master说的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懂就不懂吧。”简易也没有在意，而是随手将手柄再一次地递给了阿尔托莉雅。
剧情到了第六日，也就是二月五日。
这天午休时，士郎被间桐慎二邀请至间桐宅。
间桐慎二如实托出了自己Rider御主的身份，并对士郎提出了合作的邀请，不过却被士郎拒绝。
这里，间桐慎二告知了士郎柳洞寺盘踞着吸取镇上普通人生命力的魔女。
离开后，士郎路遇家住柳洞寺的柳洞一成，并从其那里得知柳洞寺最近确实来了一个漂亮到让所有和尚心绪不凝的女人。
晚饭后，将情报告知于Saber跟凛之后，凛选择暂时观望，Saber请求战斗。
新的选项出现。
1.战斗。
2.不战斗。
可能是因为就是同一个人的缘故，阿尔托莉雅想也不想地选择了战斗。
既然知道了敌人在哪里，那就应该出击！
也因此，阿尔托莉雅再一次地迎来了BE。
深夜，士郎Saber结伴上了柳洞寺，不过，才刚刚到了寺门前，士郎就中了Caster提前设置的转移魔术。
因为对魔力过高并未受到转移魔术的影响，同时又被藏在树林里的Rider袭击拖住的关系，Saber没能拉住士郎从而导致士郎被转移。
被转移魔术转移至柳洞寺内的士郎的命运，就是被Caster一发魔力光弹洞穿胸腔，后又被Caster的匕首切下了带有令咒的左手。
阿尔托莉雅呆呆地看着简易，瞳孔地震，嘴里不住呢喃着那句说了不止一次的台词。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Master，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