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0章 情报交换
那按照沈穆哥的话来说应该会出现以下这种情况。
就是本体离开了泥土会留下几个分身或者几个打工来提升自己修炼。
“是有这种情况的”不过这种情况植物成妖比较多。动物的基本上没有。
那也是可以理解为嫁接吧。
两人来到了村长家门口发现那两个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站着。
薏苡不想理会便绕了个方向继续查询。
现在比较麻烦的就是怎么看出来那只妖刚炼化成还是根基已稳。
新娘子又被带到什么地方给关押起来?
绕了一圈,发现村长家周围除了树木跟花丛比较多之外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薏苡蹲下身发现有些叶子上还沾染着血迹,滴落下来。
这就奇怪了。叶子上面怎么会有血迹呢?是人为的还是不小心的呢?
抓一把泥土闻了闻,发现有一股腥味,如果不仔细闻的话是不会被发现的,更何况这里还种有花香的遮掩更加难闻得出来。
沈穆见此情况。从旁边拿出树枝往花丛底下探。
看来这些花丛都是它可怜的打工牛仔。
薏苡刚想拔了却被沈穆制止了“我们还不知道周问夏的下落”
也是,冒然行动的话周问夏会有危险的。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都在复活基地的门口了,还不能杀?
“我们等到晚上”晚上的话看村长家有什么举动,毕竟他不可能不给周问夏吃东西的。
因为那是他未来的儿媳妇还不能死。
距离他结婚还有两天的时间,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那就只能劫亲了。
到那时候总能看见周问夏。
看着空中消散的天平,还是没有见到她的本体。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呀。
难不成那个天平也是一个假象?或者说她本体可能已经出现了只是没有被察觉。
司夜沫看向下面的花丛,怎么看都像是那个花念脸上的花一模一样。
周问夏被带到一个小黑屋内,这里看不清楚方向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楚,双手双脚被捆绑着,只有一盆花闪烁着光芒。
早知道刚才就不离开沈穆他们了,周问夏蹲在角落哭泣着。
这里好黑,她好害怕,她想要回去,谁能来救救自己——
这时候门被打开,一个胖乎乎的小伙子拿着刀走了进来,周问夏还以为是要来杀自己哭泣的说“我再也不想要逃跑了,求求你别杀我。”
要是自己死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哪怕让自家嫁人自己也愿意,嫁人——“我愿意嫁给那个村长家的傻小子,求你不要杀我。”
“你真的——”说实在他有那么一刻开心,真的愿意有人嫁给自己这个傻子嘛?
在微弱的灯光下两人都不清楚彼此的样貌刀落下来的那一刻,周问夏下意识的尖叫出声,感觉不到疼痛才微微睁开眼,发现捆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被割开了,捆绑在脚上的绳子也被割开。
她颤颤巍巍的跟他道谢“谢谢你,谢谢你”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走去,这个时候身后的胖子开口了,他说话有点卡顿“你往前面跑,有一个山洞连接着小路一直跑就能到达县城了”这个是他自己清理出来的小路,就连他的父亲都不知道。
周问夏停顿了一会,光洒在她脸上就好像下凡的仙女过来渡劫一般美丽且又神圣“谢谢你”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可是你的新娘你就这样放过了?”花念趴在自己的叶子上不解的看着他,明明他很喜欢怎么就愿意放手呢?
村里那一群男的是巴不得冲上去啃食那些女子的血肉,才不管她们拒绝还是怎么样,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而且现在放走了新娘,后天他要跟谁结婚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有些错误的事情不能一错再错终究是要有人来打破的,而且就让这个荒谬的事情在他这里斩断吧。
其实父亲早在他成年的时候给他‘寻找’几个女子,说要让他结婚生子的都被他给拒绝了。
作为村长的儿子可能是村里最幸福的小孩子吧,只有他能进入学堂读书夫子嘴里常常念叨着‘无规矩不成方圆’还说一些关于刑法还有一些育人的道理。
年少时他有着宽宏的大志,势力要改变村里有些人的想法。他尝试过报官在村里头传述拐卖是犯法要被抓去坐牢的。
换来的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还有村里人跟官家人的相互维持,父亲当时拿着鞭子抽打着自己的身躯,他的后背全是鞭子抽打的痕迹,衣服上也沾满了血迹。
“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你算什么大人物?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村长越说越气鞭子的抽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是啊,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又能改变什么呢?
那段时间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跟困惑,他开始怀疑自己读书的意义是什么,就算能明辨是非那又如何自己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看向不远处的孩童在稻田里肆意奔跑,无拘无束的样子村民们乐呵呵的交流着也许是自己知道的太多才会痛苦吧,那么自己如果蠢一点是不是会更加轻松一些。
从此他开始装疯卖傻,不再理会村里发生的这些琐碎,做一个人人口中的傻子。
但是他还是做不到冷眼旁观就独自清理了一条小路,每当有人被抓时他都会透露出那条小道的信息,也有几个人逃离了这座山。
当坐在石头上看着女子颤颤巍巍的拼命的往前跑,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至于为什么那些女孩子没有带着官兵过来呢?
一是:女子脸皮薄,不敢说出来,那些父母也为保全了姑娘的清白忍受了下来。
二是:即使报官了,他们就过来走个形式便离开了。
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久而久之自己就麻木了。
直到遇见花念。
最近村里来了几名外乡人,得想办法把他们都赶走以免伤及无辜。
薏苡趴在树干上瞧见一个男的从门口里走了出来,难不成这个人就是村长的儿子。
“村长的儿子”沈穆瞧着他的眼神不像是傻子所拥有神韵,感觉他的眼底全部充满了算计。
他父亲养妖,他装傻有点东西啊。
“问夏应该在里面”听闻村长家的儿子每日外出,白天基本不回家里。
“那个女的已经被放走了”藤蔓缠绕在树枝上懒散的看着这两个人。
现在是她的午休时间怎么又有人来烦自己。
看着书上二人叽叽歪歪的说了一堆看来是想要救那个女的。
沈穆立马拔出剑对准她,花念只是轻轻抬眸看了一眼“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那个女孩子在后山小道跑了。”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我没有理由跟你打架,信不信随你”说完便消散而去。
“去看看”她的确没有理由骗自己,但是为什么又要把周问夏抓起来又放了呢?
沈穆抓着薏苡的手移动到最高的山崖,那里可以俯视整个村庄。
在后山的一条小道上的确看见一抹人影在跑,那个应该就是周问夏了吧。
让沈穆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抓了又放呢。
那几名男子坐在破庙里许久还是没见那个合伙人回来。
“md他不会独吞跑了吧”其中一男子有些暴躁,早知道刚才就让一个人陪同他一起过去搜。
“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要回去了”另外一人则比较胆小,他本来就是想着凑热闹顺便看那能不能赚点钱才过来的。
现在打晕人,还要偷东西,回去被他父亲知道腿都给打断。
“走吧走吧”都过那么久了,肯定跑了。
他们也是傻害傻愣愣的帮看人。
柳二醒来多人时候发现几个陌生的男子在扒拉,自己的衣服她惊恐的推开跑下山后面的人也穷追不舍的跟在她身后。
“小美人,你跑不掉了,过来让叔叔们伺候伺候你”开口的是一个中年大叔,他们村已经两年都没有见过外来的女人了,今日碰巧在寺庙里看见这么一位失足少女,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到手的鸭子跑了。
“救命啊!”柳二不停的往后面跑,根本没有理会那几人的话,只要跑到村里的地盘他们奈何不了自己。
刚下山的那几人听到了柳二的呼叫声,连忙冲上去拖住那几名中年大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问候着那群大叔的家人。
他们村的人哪怕不熟或者有仇也轮不到村外人欺负。
跑了很久发现人没有跟上来松了一口气,刚放松下来一个脚滑摔了下去落到河里。
河水很深柳二不停的挣扎着,脚踩不到底,人也越来越下沉。
水充满了鼻息喝了几口水之后,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缓缓的沉了下去。
周问夏一路狂跑,沈穆站在她面前丢下一个令牌给她。
“你报官要是他们不理会你你就拿这个给他们看”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她身后走。
本来是不想理会她的死活。
‘她一个人可能报不了官,你能想想其他办法吗?’当时薏苡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该回去找她了。
“那个,要一起走吗?”周问夏回头抓着他的衣袖“一起走,安全点”主要是呆在他旁边让自己感觉到安心点。
“不了”沈穆抽开衣袖便离开了。
周问夏只是愣了一下,便继续往前走。
“你还好吗?”司夜沫看着平静的薏苡,好像刚才她哭泣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好谢谢”沈穆害怕她一个人待在这个村里,刚好下面又是两个见过的人。
就让司夜沫照顾一下薏苡,他马上就回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他们好像在调查某件事去,从客栈到村长家难不成……
“你们在调查村长家?”
“嗯——有妖怪,我们在历练”他们在攒经验。
薏苡思考了一会,他们见到的妖怪应该是同一个。
“快走,快走”茂扬眉拿着扫把把那一群人往外面赶。
扫把还没有打到薏苡身上,司夜沫一手把她捂在怀里。
薏苡挑了一下眉冷眼的看着茂扬眉开始装傻了?
“哎呀~你在干嘛!”村长连忙冲上去夺过他手里的扫把,一脸歉意的看着一行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着揪着茂扬眉的耳朵进屋。
“放开我,臭老头!快放开我”茂扬眉蹲在地下反抗着,他的力气比村长的要大,不一会就挣脱了他的手冲上去继续赶司夜沫一行人。
司夜沫一个点位他瞬间就动弹不得任由村长拖着离开。
“进来说话吧”司夜沫邀请着薏苡进去。
总不能三个人一直傻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吧。
“嗯”的确三个人站在门口,有点傻的样子。
等他们坐下来之后三个人开始交换情报。
“你是说新娘子已经跑了”那么后天茂扬眉要跟谁结婚呢?
“啊!这个村被下符咒了”怪不得刚才在山崖看着村里有点奇怪。
原来是符咒。
“那么现在在想怎么解决花念咯”现在只要处理完花念好像就没有什么大事了吧。
“不对,是找出画咒者是谁”要怎么样改变符咒的性质,不然所有人都要陪葬。
把所有线索连接起来,施咒者只有村长、茂扬眉、还有那只花念。
他们开始觉得是花念下的符咒但是这个咒语为什么迟迟没有启动。
如果自己是妖,下的符咒立马启动,毕竟夜长梦多而且早点搞完早点跑路。
那就只剩下村长跟那个装傻的茂扬眉了。
“你们说茂扬眉为什么要装傻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怎么会有人正常人不做要去当一个傻子呢?
“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司夜沫拿起茶杯,想喝但是又放了下来。
“薏苡回家了”
沈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已经忙活完了该回去了明天离开这个地方,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司夜沫跟官府的人来做。
“嗯,先走了”薏苡回收跟他们两告别。
太阳拉长他们的影子,薏苡想到了什么酒跟沈穆说。
“趁太阳还没落山我们去问问吧”问那种上了年纪的,年纪小的应该都不知道,但是现在问题就是该问谁比较合适呢?
“姑娘是你们啊,那几个混蛋还为难你们吗”是上回帮他们的老人的老人。
这不来人了。
“没有骚扰了,爷爷啊,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啊”薏苡扶着他到旁边的椅子坐下。
她疑问的问着,那老人沉思了一会便告诉他们说那个孩子生来来是有缺陷的,但是某一日来了一位大夫治好了那个孩子也特别的聪明是他们村唯一的读书人。
说着他开始惋惜起来,那个孩子上学堂回来之后就疯了。
“疯了?”沈穆不解的看着他,一个痴呆儿变好之后去上学堂回来就疯了疯了之后又傻了。这着实有点奇怪。
老人们细细的他们讲解之后二人才恍然大悟。
那现在他装傻的意义是什么呢?惩罚他的父亲?
他二人回家已经是夜晚了,沈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说那个下符咒的人会不会是茂扬眉?”
也是有可能,看着花念的态度来说不可能是她搞的鬼。
“或许是”那么现在要不要跟司夜沫二人说一下。
薏苡推开门还没得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就被沈穆捂住眼睛。
入眼的是一个尸体被藤蔓刺穿身体,他双眼瞪大的看着门口,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怎么了?”怎么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
“没事,有一具尸体在我们院子里你先不看”以免晚上做噩梦。
把她护在怀里,一手御剑斩断藤蔓扑通一声掉落在地面。
司夜沫躺在房间里看着天花板,思考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再结合薏苡说的话。
有问题啊。
敲门的声音,司夜沫起身打开后门是沈穆跟薏苡。
“柳二院子里有具尸体,我看了是花念干的”沈穆简单明了的跟他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等他跟沈穆赶回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围了很多人了,村民们都举着火把站在柳二院子门口,尸体盖上布。
原来是刘婶那日觉得柳二拿出的钱挺爽快的,便想着自己去‘看看’有多少钱。
敲了几下门没有见到声响,便推门而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骂骂咧咧踢了几下发现那人一动不动还双孔瞪的看着自己,吓得她魂都飞走了,一边跑一边嚷嚷着“杀人了!杀人了!”
“怎么回事?”大家都让出一条道路给村长通过,村长拉开布料发现是村里有名的赌狗,再看看他身上的伤口,眼底有那么一瞬间动摇但很快就掩过去了。
“谁发现的”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刘婶直接跪了下来哭着说不是自己杀的,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他平日恶贯满盈,也算是他活该吧”村长吩咐几个壮汉把他带回他家里去,明日准备草席卷起来挖个坑埋随便埋了吧。
你说为什么不给他买个棺材?开玩笑非亲非故的而且这里的人大多数都被他骗钱过,能挖个坑埋了算是尽了最大情义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