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上的我渐把前一晚不愉快的回忆,关于一次艰辛的草堂冥思的回忆,抛在脑后。这段不眠的时光里,最折磨人的不仅有我的困惑——我把自己关在那儿是否只是为了思考欧洲的悲剧——还有我的那种感觉:我已成了个彻头彻...